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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资报告：宋志平：机制革命--推开国企革新的最后一扇门

来源：CNBM 宣布时间：2019-09-16

南宫NG·28(中国)相信品牌力量有限公司

6 月初，《国务院国资委授权放权清单（2019 年版）》（简称《授权清单》）正式对外宣布，这距离公布《革新国有资本授权经营体制计划》（简称《计划》）只有一个月时间，《授权清单》是授权经营体制革新的重要举措，可谓是国资委“刀刃向内”的一场“自我革命”。

党的十八大以来，国资国企革新在理论和实践层面都取得了丰富结果，顶层设计基本完成、革新试点取得经验、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基本建立。目今的革新还面临最后一道藩篱——机制革命。建立企业效益和经营者、劳动者利益之间的正相关关系，打造企业与员工共享的生长平台，将是推开国企革新的最后一扇门。

一、国资国企革新三件事：体制、制度、机制

《国资报告》：党的十八大以来，国企革新进入新的历史时期，2020 年是本轮国资国企革新的要害节点，在这样的时刻，您认为，国企革新最要害的是什么？

宋志平：党的十八大以来，国企革新进入新阶段。新一轮国企革新差别以往之处在于，越发注重革新的系统性、整体性和协同性，将顶层设计与试点先行相结合。

ng28南宫担负了国资委国有资本投资公司、央企兼并重组、生长混淆所有制、落实董事会职权、员工持股五项试点任务，4家子企业入选“双百行动”，2 家入选发改委混改试点。我们在试点中总结提炼了经验做法和可供借鉴参考的案例。

现在，我们重新梳理和思考国企革新，就会发明，国企革新的目的是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主要解决国企的效率问题。怎么把我国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配合生长的基本经济制度跟市场接轨，实现国有资本和市场经济的有效结合，是革新的出发点和难点所在。

党的十八大以来，经过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大宗探索，基本解决了这个难题，就是做好国企革新的三件事：体制、制度、机制。

体制就是处理好国有经济、国有资本、国有企业之间的关系，国资委管资本，国家出资企业管股权，被投资企业开展市场化运营，建立起三层国资监管体制。

制度就是国企运作的方法，是所有者、经营者、决策者、执行者之间的关系，建设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

机制就是企业效益和经营者、劳动者利益之间的关系。现在在体制、制度上都有比较清晰的步伐，要在机制上进一步发力，推开国企革新的最后一扇门，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二、体制革新：管资本要管住更要管好

《国资报告》：体制层面上，国资委以管资本为主转变职能，您觉得应该掌握好什么？

宋志平：国有资本和市场经济怎么接轨，这是个世界性难题。许多西方国家接纳“私有化”的方法，效果纷歧定好。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不但不可把国企私有化，还要理直气壮做强做优做大国有资本。

国有经济怎么和市场对接呢？这是个体制问题。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以管资本为主”，这是很是重大的改变。党的十九大进一步提出“革新国有资本授权经营体制”。前不久国务院和国资委划分出台的《计划》和《授权清单》很是好，是国资国企革新指导思想上最深刻的厘革。

首先要做到出资人到位。已往国有企业经历过“九龙治水”，许多部委都在管、也都不管，直到建立了国资委，作为国有出资人代表机构，对国有资产集中统一监管。围绕着怎么管的问题，其时接纳的是管人、管事、管资产相结合的方法，既当“婆婆”，又当“老板”。现在提出以管资本为主，国资委回归到国有资本出资人代表的职责上来，管好资本，管人、管事更多地交给董事会。

国资委“以管资本为主”，主要解决两个问题：

第一是管好国有资本的结构和结构调解，使得国有资本能够解决国家亟待解决的问题，突破“卡脖子”技术壁垒等，把国有资本更多投入关系国计民生的领域，这是国有资本很是重要的功效。

第二是要掌握管住和管好的平衡。“以管资本为主”不可简单理解成“以监督为主”。监督治理常被简称为“监管”，给人的直接感受是“要监控、要管住”。

我认为监督治理应该有监督和治理两个寄义。监督的同时更要注重治理，而治理又不是一味地要管住、管死，而是要管好。管好就要立足于把国有资本做强做优、生长壮大。我们希望，“对国有资产的监管”含有“生长壮大国有资本”这样一个更重要的寄义和目标。

做企业始终面临着增进生长与防备危害的两难。如果过于强调生长，可能会出大危害。如果过于强调危害，公司可能就止步不前，所以既要立足于生长又要防备危害。国资委作为国有资本的出资人代表，最体贴的应是增进企业生长，包管国有经济壮大。

在董事会里我常讲，赞成一个过失的决定和反对一个正确的决定，同样负有责任。而反对一个正确的决定可能责任更大，因为企业将错失生长的时机。

三、制度革新：健全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

《国资报告》：制度层面上，要建设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这该如何理解呢？

宋志平：1994 年搞现代企业制度试点时，就提出了“产权清晰、权责明确、政企离开、治理科学”的十六字目标。这些年来，国有企业的现代企业制度已经基本建立起来了。尤其是国资委主导建设的外部董事占大都的董事会，对央企的生长发挥了重要作用，有效防备了危害，做得很是好。

党的十八大以后，越发强调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特”就特在把党的领导融入公司治理各环节，把党组织内嵌到公司治理结构之中。进一步对党组织、股东会、董事会、监事会、经理层等各治理主体的权利、义务和责任进行清晰界定，包管企业中各层级的权责明确。

建设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要做到两个“一以贯之”，坚持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一以贯之，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一以贯之。增强党的全面领导，同时也要继续完善公司治理，两件事之间要掌握好平衡，不可偏废。

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应该凭据公司法的要求，把董事会的权力真正落实到位，好比战略决策、选人用人、运营治理等等。最近国资委印发的《授权清单》，加大对企业授权放权的力度，在这方面又迈进了一大步，有助于进一步健全现代企业制度，让企业成为真正的市场主体。

四、机制革命：让人力资本加入财产分派

《国资报告》：机制层面上，该做哪些革新呢？

宋志平：目今革新中最欠缺的是机制，最要害的也是机制。去年10月召开的国有企业革新座谈会上，刘鹤同志强调引发微观主体活力，就是要增强正向激励，健全激励机制�＜崽岢龅摹吧似渚胖覆蝗缍掀湟恢浮�，“断其一指”指的就是机制。

追念四十年前革新开放初期，为了解决平均主义“大锅饭”，进行“劳动、分派、人事”三项制度革新，我把这叫“老三样”，主要是解决“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和不干一个样”的问题，实现奖勤罚懒，提高效率。

现在情况爆发了很大变革，一是进入了科技时代，人力资本越来越重要，更多不是依靠土地、厂房和机械，而是依靠人的能力、经验和智慧；二是财产分派上，要打造更庞大的中产阶层，企业是打造中产阶层的平台。

只用已往的“老三样”显然是不可的，所以我提出机制革命，提出实施“新三样”，即“员工持股、治理层股票计划、科技企业分红和逾额利润分红”，让人力资本在一定水平上能够加入财产分派，而不是已往从劳动本钱上考虑，这是基础的区别。

一是员工持股。我们合肥水泥院做得很好，院下面有多家员工持股公司，都是院里持股 70%，员工持股 30%，每年都能有几个亿的净利润。合肥院原来在水泥行业是个小院，比他大的那几家院所，有的上市了、混淆了，可是没有合肥院做得好。这就说明，机制革新对企业生长是很是重要的。

二是上市公司股票计划。包括股票增值权、限制性股票和股票期权，我觉得股票增值权最好做，做增值权就是要让经理层的利益和股票价格之间有正相关关系。ng28南宫香港上市公司许多年前做过增值权，路演的时候投资人都会问公司对经理层有没有激励机制。

三是逾额利润分红。去年中联水泥做了逾额利润分红，就是制定利润指标，逾额部分提取 15%，凭据一把手、主要卖力人 10%、班子其他成员 10%、员工 80% 分派。而班子成员基本上都是一正两副。中联水泥去年的利润大幅提升，今年上半年净利润增长了 150%。

有人问，为什么用“革命”这个词？不是机制革新吗？机制革新挺禁止易的，要认可人力资本是资本，要让人力资本加入分派，这就是一场思想上的革命。

已往我们始终认为企业是所有者的，资本只有实物形态，也就是现金、厂房、土地、机械等，现在我们认为劳动者也是资本，这是一个重大的转变。应该同意让国有企业的劳动者共享企业创立的财产。在民营企业，特别是民营高科技企业里，人力资本都加入了分派，给了主干员工许多期股、期权，可是在国有企业里，因为隐讳国有资产流失，所以一直比较谨慎。

由于国企没有这样做，就带来两个问题，一是优秀的科技人员和治理人才容易大宗流失；二是立异能力不强，好比，现在前五大网络公司，没有一家央企。我们经过重复讨论思考，发明是激励机制问题。所以这一轮革新，要从机制上取得突破。

五、机制革命是国企革新的最后一扇门

《国资报告》：您为什么对机制革新有这么深刻的认识，这么强调机制革新呢？

宋志平：我曾在ng28南宫的子企业北新建材事情了 23 年，从1993 年开始，做了 10 年厂长。上任时我觉得员工精神懈怠，欠好好干活。各人回覆说，我们好多年没涨过人为了，好多年没分过屋子了。我说，人为和屋子在谁手里？在各人手里，咱们多创立点儿利润，这算什么呢？我还挂了两个气球在厂区，飘带上面写着“人为年年涨，屋子年年盖”。厥后职工的热情像火山一样迸发出来了，企业迅速扭亏为盈，改制上市并且生长玉成球***的新型建材公司。

今天回忆起来，北新的生长就是因为机制起了作用。什么叫机制？企业的效益和员工的利益之间有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就叫有机制，如果没关系，就没机制。前不久，我跟央企的同志们讲，没有机制，神仙也做欠好企业；有了机制，做企业不需要神仙。正是有了北新建材的经历和体会，我才对机制的问题认识得比较深刻。

去年我会见华为，跟任正非有过长谈�；康氖恰捌笠导揖� + 机制”，企业家就是任正非，加上“财散人聚”的机制，把财产更多地分给干部和员工，从而增加了企业的凝聚力。

不少人因华为没上市而误以为华为是任正非的家族公司，事实上，任正非在华为只有 1.01% 的股权，华为的工会持有98.99% 股权，近乎全员持股，把股权和能力、孝敬和年功很好地结合起来，增强了企业的向心力和凝聚力，提高了企业的立异力和竞争力。

去年我还调研了山东万华。因为去年 6 月 13 日习近平总书记到万华视察，讲了一段话：“谁说国企搞欠好？要搞好就一定要革新，抱残守缺不可，革新能乐成，就能酿成现代企业。”这段话虽然不长，可是特别精彩也特别精辟。

第一是国企一定能搞好，回覆了社会上关于国企搞不搞得好的争论，许多西方国家都没搞好，可是总书记认为我们能搞好。

第二是要搞好就一定要革新，就是说不革新搞欠好，回覆了搞好的要领问题。第三抱残守缺不可，残和缺指的是什么？就是现在那些条条框框，那些不肯意革新的记挂，那些落后的看法。

最后一点，革新乐成绩能成为现代企业，他讲的现代企业并不可是现代企业制度，而是世界一流企业。万华去年有 640 亿的销售收入，有 160 亿的利润，应该说做得很是好，是个世界一流的企业。

从这两家公司能得出什么结论？民营企业华为靠机制能做好，国有企业万华靠机制也能做好�；撇⒉豢墒敲裼笠涤�，国有企业也可以有同样的机制。有了好的体制和制度，为机制革新铺平了门路，可是有没有机制，还取决于所有者是否有开明的态度，取决于如何理解和看待机制。民营企业不见得都有好的机制，像华为这样的机制也并不是许多；国有企业也不见得没有好的机制，像万华就有好的机制。万华的快速生长告诉我们，现在国有企业在体制和制度上的革新已经初见效果，要集中精力把机制这一关已往，这是国企革新的最后一扇门，必须把它翻开。

六、机制就是要让职工群众有希望、有奔头

《国资报告》：ng28南宫已往的生长动力主要来自于什么，为什么现在要开展机制革命？

宋志平：2002 年，我刚到ng28南宫的时候，集团只有 20 亿收入，资不抵债，去年营业收入接近3500 亿，利润总额 207 亿。在国资委经营业绩考核中，获得 2018年度、2016-2018 年任期经营业绩双 A 级，和任期“业绩优秀、技术立异突出孝敬、节能减排突出孝敬”三项奖励。

回首这些年，ng28南宫比较重要的革新，就是生长混淆所有制。我们用 25% 的国有资本吸引了 75% 的社会资本进行生长，撬动了 6000 亿元的总资产，生长成为全球规模***、综合实力领先的建材企业。

今年世界500强刚刚揭晓，ng28南宫连续第 9 年入围世界500强，从去年的243 位上升到203位，在五家建材行业世界500强企业中排在第一位，在资产总额、营业收入、息税前利润等指标上名列前茅。

已往这些年生长的动力主要来自于混淆所有制革新，今天ng28南宫还想继续生长，还想在科技立异上坚持领先、在焦点竞争力上有所建树的话，就必须进行机制上的革新。

混淆所有制解决了体制和制度上的问题，今天只有在机制上进行革新，才华适应高质量生长阶段的新要求，才华吸引和留住优秀的人才，才华有更好、更多的立异结果，不绝提升焦点竞争力。要建设世界一流企业，需要一流的人才，吸引人才、引发活力需要有好的机制。

现在优秀人才的流失对我们影响很大。前几年一其中层干部走掉了，是学财务的高材生，事情很是努力，很优秀。他走的时候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 “宋总，我很是热爱ng28南宫，也很是热爱董事长，可是我有两个小孩，现在公司给我的薪酬，我养不了家。我也知道公司不可能单独照顾我一个人，民营企业给我三倍于集团的人为。由于家里的情况，我考虑再三，决定离开。您总是教导我们要热爱企业，我是企业培养出来的，现在一走了之，没法面对您，只能不辞而别，希望您能理解和原谅。”

我看完这条信息很感伤，这是他的心里话。今天这个问题已经很严峻了，如果没有好的机制，高端人才、科技人才会不绝流失。

我们要给辛勤事情的员工未来生活的包管，尤其是现在屋子这么贵，靠普通的人为买不起屋子了。我们要回覆的问题是，这些年轻的大学生来到我们企业，通过他们的努力，未来能不可买得起一套普通的小屋子。怎么能让年轻人感应有未来、有希望、有奔头？要让他们觉得，只要在企业里努力斗争，一切都会有的。

要抵达这一点，只有靠机制，让各人能在为企业创立的财产里获得他们应得的一份属于劳动者的待遇。用机制来回覆员工的焦点关切，体现企业以人为中心，以职工群众为中心，为职工群众办实事、解难题。

七、让企业成为所有者、经营者和劳动者的共享平台

《国资报告》：怎么做才华实现您说的让职工群众有希望、有奔头？

宋志平：企业如果只为所有者创立财产，而没有照顾到劳动者，是差池的�？够聘锩�，要让企业成为财产共享的平台。有人说，为什么要共享？是不是搞大锅饭？我们经历过大锅饭、平均主义，也经历过效率时代，多劳多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现在中国进入中等收入国家行列，应该说社会普遍富足了。

今天在考虑分派的时候，既要照顾到所有者，也要照顾到经营者和劳动者。“资本 + 经营者 +劳动者”是企业机制的基础。企业财产既离不开资本的投入，也离不开经营者的努力、员工的创立。

所以在企业进行财产分派的时候，要在三者之间进行平衡，既要考虑到所有者，让所有者获得远高于社会平均利润的回报，所有者才会增加投资，扩大再生产。又要奖励优秀的经营者，让他们尽心尽力做好经营，掌握市场机缘，做出正确决策，把企业经营好。同时要考虑到宽大的职工群众，因为企业的财产都是他们的劳动创立的。这三者之间要真的抵达很好的平衡，就是要有共享机制。

今天，所有者要学会分享，已经成为金融、高科技、咨询等诸多行业的共识。清代的晋商很早就明白分享制的利益，他们的做法是赚的钱归店主一份，掌柜和账房先生一份，伙计一份，各占三分之一。

那时候各人就知道，财产不应该只给店主，也应该给掌柜的，也就是经营者，也应该给伙计们，这样就比较和谐。现在常讲社会主义配合理想的基石，其实就是共享，最终实现配合富足，现在到了追求配合富足的时候了。让宽大职工分享财产，也是一流跨国公司通常的做法，许多跨国公司都有分红制度。

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但能说明问题，就是土地所有者和长工的关系。一种是土地所有者给长工人为，打的粮食都归土地所有者，另有一种，土地所有者收一定的租子，长工多劳多得，这个叫分成制度。

我讲的机制革命是第三种分派要领，就是经营者和员工有牢固的收入，同时分享一些多创立的财产，这应是一种混淆分派方法，对双方都比较宁静。逾额的利润国家拿大头，让员工拿一部分，也就是逾额利润分红。现在ng28南宫做了探索，效果很是好。

以前曾有位老领导跟我说，应该让你的干部睡不着觉，你就能睡着觉了。我十几年来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今天终于找到要领了，就是逾额利润分红。这引发了各人的动力，企业里如果采购的工具贵了，各人会有意见；如果有人干活不精细，跑冒滴漏、不节约，各人会有意见；如果把工具很自制地卖掉，各人也会有意见。

已往，财产被认为是一个常量，你分了我就少了，可是今天是把财产酿成一个增量，你分得多我就会获得更多。共享不是简单的分饼，而是把饼烙大，让各人都受益，这就是共享的意义。只有把机械、厂房等有形资本和人力资本很好地结合起来，才华发挥经营者、技术人员、主干员工的积极性，企业才会有效益，国有资产才华保值增值，才华做强做优做大国有资本。

八、企业不生长才是***的国有资产流失

《国资报告》：机制革命，从“老三样”到“新三样”，激励机制要实现企业与职工利益共享，会不会造成国有资产流失？

宋志平：国有资产流失确实是我们革新者最关注的事情。我觉得目前国有资产流失，酿成了一顶帽子，许多人拿此说事，把它宽泛化或者扩大化了，影响了革新的进展。

我认为，只要凭据习近平总书记所讲的“三个有利于”：有利于国有资本保值增值，有利于提高国有经济竞争力，有利于放大国有资本功效，所做的革新就是对的。

关于企业来说，不生长是***的危害，才是***的国有资产流失。国有资产的流失，可以从两个维度去看。

从静态看，由于寻租和损公肥私造成的损失是一种国有资产的流失；从动态看，国有资产不生长，或者是低于社会平均生长水平，应该说也是国有资产的一种流失。所以要把做强做优做大国有资本、实现国有资产保值增值作为我们国资监管的主要目标。

机制革命是让劳动者加入财产的分派，而所有者获得的更多，这不叫国有资产流失。如果企业没有机制，最后员工没有积极性，企业成了一堆废铜烂铁交给国家，那才是国有资产流失。

有人说，宋总，你的“新三样”、共享机制，把该给国家的都让个人拿走了？我说没有，共享的都是逾额的部分，个人想拿得多，国家就拿得更多。

我重复讲机制革命，是指思想深处彻底地转变看法，这就像一场革命。在国有企业，一提员工分红就和国有资产流失联系起来，归根结底是没有确立“人力资本”的看法。

机制革命的焦点是认可人力资本的保存，让人力资本和金融资本配合加入分派，要共享企业创立的财产，打造庞大的中产阶层，让社会越发公正、越发和谐。这是很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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